第(2/3)页 周挽知道,安稳的话语,像是刀子,深深的刺痛了沈闲! “安稳,你好大的官威!”周挽怒视着自己的表哥,指着他,“那你呢,你不是在干预我的未来,不是在破坏我的婚姻吗?你凭什么这么说沈闲?” 安稳也不生气,很是平静的开口:“因为我有资格说,而他没有。” “如果他的家世,他的自身条件比孟宴舟要好,那我这么说,确实是我的不对。” “但他,就像是一只蝼蚁,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的蝼蚁,我这么说,又有什么错?” “弱小才是原罪!” 安稳的语气非常的平静,恐怖的是,他说的都是事实。 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周挽气急,抱起卿卿就走。 安稳看着周挽离开的背影,微微一笑。 孟宴舟从背后走了过来:“安大哥,这件事麻烦你了。” 安稳摆摆手:“小事一碟,我也蛮希望看到你们能够走到一起的。” “谢谢。”孟宴舟由衷的感谢,“只是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话能够打击到沈闲的啊?” “忘记了我大学是主修心理学的吗?”安稳说道,“一般来说,孤儿都是自卑而敏感的,他们反感阶级差异,但又不得不接受阶级差异,所以只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,他自然就会放弃了。” “沈闲,你在哪,等等我。”拨通了沈闲的电话后,周挽急切的说道。 沈闲的声音传来:“我就在博物院的门口,准备打车离开。” “你等等我,我们说好了等会一起去吃点东西的啊。”周挽说道。 沈闲沉默了一会儿,随即道:“小挽,我有点累了,让我休息休息吧。” “这段时间以来,我一直都在为了演出排练,偶尔还要应酬。” “很累。” 上了出租车,沈闲揉着自己的眉头,第一次感觉到了疲累。 那是心理状态上的疲累。 他自己劝解周挽,让她不要过度的思考未来。 可是轮到他自己呢? 人就是这样,劝导他人如同军师附体,轮到自己,却怎么也走不出来。 周挽闻言,心中有些慌慌的,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而去。 当一个女人说累了的时候,她可能只是在耍小脾气,希望你去哄哄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