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耳坠是信物,或许也是某种防身或联络的工具。 地图则是提醒,甚至可能是……求救的路线? 南宫容璟……他早就料到会出事?所以提前做了安排?那他又为何还要带她去? 无数疑问在她脑中盘旋,但此刻已没有时间深究。她将耳坠小心戴在左耳,冰凉的温度贴着肌肤。又将那张薄绢上的内容牢牢记住,然后凑到烛火前,看着它化为灰烬。 她坐在床边,看着安安恬静的睡颜,心中一片冰冷与决绝。 明日,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,她都绝不能退缩。 就在这时,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、几乎与风声融为一体的叩击声。 不是之前的信号。 沈生澜猛地抬头,握紧了袖中的匕首,压低声音:“谁?” 窗外静默了一瞬,随即,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沙哑,缓缓响起: “是本王。” 南宫容璟?! 他怎么会深夜来此?而且是以这种……近乎潜入的方式? 沈生澜心头警铃大作。她稳了稳心神,走到窗边,并未立刻开窗:“爷深夜来访,不知所为何事?” 窗外的人似乎低笑了一声,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……危险。 “开门。”他命令道,语气不容置疑。 沈生澜指尖微颤。她不确定此刻站在窗外的,究竟是真正的南宫容璟,还是……别的什么人假冒?毕竟,燕侠翎刚刚遇袭,消息来得太过蹊跷。 她悄悄将匕首换到更顺手的位置,另一只手摸向耳垂上的紫玉耳坠,深吸一口气,猛地拉开了窗栓! 窗户被从外面推开,月光如水银般泻入,照亮了窗外那张俊美冷冽的脸。 琥珀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幽深难测,正定定地看着她,带着一种审视,一种……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 确实是他。 沈生澜微微松了口气,但戒备未减,侧身让开:“爷请进。” 南宫容璟却没有动。他的目光掠过她耳垂上那枚新戴上的紫玉耳坠,眸光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,随即,视线落在她身后床上熟睡的安安身上,停留了片刻。 “他睡了?”他问,声音压得很低。 “是。”沈生澜答道,心中疑窦更深。他深夜前来,难道就是为了看孩子一眼? 南宫容璟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她,月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:“明日赏花宴,跟紧本王。无论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没有本王的示意,不得妄动。” 第(2/3)页